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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鲁 马丘比丘的蹊径


家摇摇晃晃穿过架在一条山间小溪上的木桥后,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我们一直在沿着一堵古代的石头围栅前行,走过了点缀着巨石的草地和凸凹不平的荒地。在我们的上方,赫然耸立着白雪皑皑的萨尔坎达伊峰(Nevado Salcantay)——这座6263米高的庞然大物是安第斯山脉比尔卡班巴山(Cordillera Vilcabamba)的最高峰。在它的左边,耸立着5916米高、同样也是由岩石和冰川构成的乌曼达伊峰(Humantay)。明天,我们将爬上两座山峰之间4600多米高的山口,这是我们用6天时间步行56公里、前往传奇性的印加失落之城——马丘比丘途中的最高点。

         这是此次探险旅行的第二天,大家仍在适应空气的稀薄。“这个海拔还真让人吃不消。”来自亚特兰大、与丈夫比尔一起来旅行的黛博拉·利斯说道。在我们歇脚的时候,不时有巨石滚下。我脱下羊毛坎肩,把它塞进我的小背包里,天空瓦蓝,我往脸上涂抹着防晒霜。导游马诺洛·拉索从他的背包里拿出水分发给我们。“我还带了干果什锦。”他说道。这是一种用水果干和果仁混合而成的食物,是徒步者和露营者的零食。我满怀感激,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明天走上萨尔坎达伊小路(Camino Salcantay)之后,徒步旅行才算真正开始,那是一条通往马丘比丘的便道。在这条路线骤然跌入布满森林的峡谷之前,它一直盘亘在安第斯山脉群峰的阴影下、林木线的上方。在徒步前往马丘比丘的游客当中,很少有人会选择这条路,所以我们对沿路的风景有许多的期待。在鼎盛时期,印加帝国沿着安第斯山脉延绵4000公里。为了对巨大的疆域实施有效控制,印加的建筑大师们修建了令人惊叹的通路网络,其中就包括这条萨尔坎达伊小路。但在帝国瓦解后,这条路主要是为当地的农民所使用。直到最近一些年,背包客们才发现了这条路线。比较起来,大名鼎鼎的位于萨尔坎达伊小路以东、海拔要低300米的印加小路(Inca Trail),简直就是一条省际公路。2003年,秘鲁政府开始对印加小路实施限行,每天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数不能超过500人。

         走在萨尔坎达伊小路上,很容易理解曾在这里的山坡上放养美洲驼的当地人,为何对这里的群峰敬畏有加。“印加人把萨尔坎达伊峰尊为神,”拉索说道,“冰川水滋养着大地母亲,庄稼得以生长,生命得以孕育。”拉索长得一表人才,有着印加武士般分明的轮廓,如果你认为他的话听起来有点神神叨叨,那也是因为他给类似为本次旅行提供一揽子服务的鳄鱼之神山旅公司(Mountain Travel Sobek,http://mtsobek.com)这样的旅游企业做了整整28年导游的缘故,他带领游客徒步或者乘坐筏子来到秘鲁最为野性、最为幽静的地方。拉索很清楚这样的旅行会对他的客户们产生怎样的影响。

“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另一个世界,”他告诉我说,“一个他们早已不再拥有的真实存在。”在我看来,构成这个“新存在”一部分的,就是这条小路走起来并不算太吃力。我上次来马丘比丘是在大约30年前,当时没什么钱,坐的是火车车顶的“三等车厢”;住的是针对背包客的廉价客栈,10个人挤一间屋子;吃的是沙丁鱼罐头。

         这次旅行则不同。2008年,萨尔坎达伊小路沿线开了4家设备齐全的客栈。现在,在每天徒步结束的时候,你再也不用呆在冰冷的帐篷里,而是住在温暖舒适的客栈,有热水澡,还有烛光晚餐,各种美酒,最重要的是,有铺着羽绒床垫的床,床上高高地堆着羊驼毛毯。与这次的大多数旅伴一样,我已到了对舒适有所需求的年龄。舒适与艰苦徒步旅行的结合,就是探险旅行的新潮流——“奢华背包行”(flashpacking)。不过,我想知道这种旅行的奢华部分,是否会冲淡我在大学时代所钟情的那种背包旅行所带来的神奇感和真实感。

         我们登上一处山脊线,一座有着近乎原始之美的湖泊出现在眼前,它依偎在乌曼达伊峰挂着冰川的陡面下,湖水碧绿如翡翠。“我的天啊!”退休的房地产经纪人、来自西雅图的洛蕾塔·特纳惊叫着,她说出了我们每个人面对此景的感触。她把望远镜递给丈夫丹。他们一起看着一对长得像鹅的安第斯雁滑入视线。“看呐,它们降落的动作整齐划一。”丹说。跟这对鸟一样,特纳夫妇也是一起出来旅行,到这里庆祝他们的银婚纪念。几分钟后,这对夫妇又看到一对神鹫在头顶的天空中随着气流越飞越高。洛蕾塔感叹:“神鹫似乎是这些群山灵性的化身”,这次她把望远镜递给了我。

         返回索雷帕姆帕客栈(Soraypampa Lodge)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这是4家客栈中的第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我们将在这里住两夜,然后开始主要的徒步旅程。在大堂,一个穿着红色羊毛大衣的服务生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古柯叶茶欢迎我的到来,这种轻度麻醉剂可以舒解一天步行所带来的身体酸痛。这家用石头、木料和泥砖修建的客栈虽然简陋,却不无优雅,它呈现出传统设计与现代设计的融合。旋转楼梯为巨大的开放空间增色不少,落地窗令室内光线明亮。

秘鲁山区客栈(Mountain Lodges of Peru)的首席执行官大恩里克·昂伯特表示:“我最初的想法是,这应该是向背包客们提供基本设施的山间小屋”。这家公司负责这些客栈的修建和运营。他的公司和国际上的旅游运营商合作,组织“客栈到客栈”的徒步旅行。我和他骑在马背上,登上一处干涸的河床,对这片土地来了一次走马观花的视察。他在西班牙和意大利走了一圈,大多数时候是骑自行车,之后他原本修建简朴、粗陋客栈的构想变成了“舒适、充满艺术气息的乡村客栈这一新概念”。

         昂伯特穿着羊驼毛披风、戴着手工编织的帽子,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当地的牧民。其实,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生意人。当他告诉我自己是如何说服本地的农民把土地卖给他修建客栈时,我才意识到他有多聪明。虽然昂伯特需要的只是从萨尔坎达伊峰到马丘比丘之间辽阔土地上的几小块土地而已,但那些习惯于自给自足的农民们还是表现出了冷淡的态度。数百年来,这里的土地都是归大家集体所有。

         “于是我举行了一个大型的烧烤晚会,”他说,“把这儿的所有农民都请来参加。”然后他发表了演讲。“我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昂伯特回忆说,“我直接告诉他们,你们养的牲口看起来病恹恹,你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你们的孩子在生病,你们的女人30岁不到牙齿就掉了??”这番话很有效。大家一致同意把地卖给他。“他们做好了变革的准备。”昂伯特说。目前,客栈的全部40名员工都是当地人。他还引进农业专家帮助这儿的农民

第二天早上,我们跟昂伯特道别,他要为自己经营的批发公司去越南采购水稻。他的长子、客栈的总经理小恩里克·昂伯特将加入我们,他要去视察萨尔坎达伊小路沿线的其他三家客栈。我们抓起登山杖步入山间的清新空气。一口气爬了几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300米高的陡峭的冰碛。要想抵达山口,我们就必须沿着一段Z字形、名叫“七条蛇”的小路攀越这座庞然大物。

         “快看哪!”来自加州圣何塞、与妻子尼科尔一起出来旅行的杰伊·戴尔指着山顶,只见蔚蓝的天空中有两个滑翔者,两人悬挂在各自的单翼飞行器下面。我们看着他们冲入峡谷,消失在旷野里。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堪称“石头花园”的地方。为了感谢山神保佑一路平安,游客们竖起了许多石堆。在石堆中间,有一个嘎吱作响的木头标牌,标着萨尔坎达伊山口的高度——海拔4640米。

         团员们互相击掌、熊抱,高涨的情绪令大家流下眼泪,不过也许是因为刺骨的强风。我们抵达了此次徒步旅行的最高点。4天前,我们才在古印加帝国的首都库斯科(Cusco)首次碰面,大家一起在城里那些漂亮的鹅卵石街道上溜达,但现在我们已经变成了关系亲密的一家人。杰伊放下我们的第一块许愿石,说:“感谢大地让我们有了这次旅行。”接下来是尼科尔。“庆祝我和杰伊有一个新的开始。”杰伊和尼科尔不久前才发现他们不能生小孩,他们希望这次徒步旅行能帮助面对今后的生活,看来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来自明尼苏达州亚历山大市的两位大夫,加利和苏·保尔森夫妇流着泪、手挽手地走到石堆前。“拿着,你放上去。”加利把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递给苏。在风中,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苏念着“安德里亚和艾丽卡,这是为你们献上的”,安德里亚和艾丽卡是他们留在美国的双胞胎女儿。在丹把最后一块石头放在我们的石堆上时,我突然想到,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就像是古印加帝国的那些接力信使,他们沿着把库斯科与帝国的边边角角连接起来的小路所交织成的绵密网络,传送信息,而我们也肩负着使命,尽管这是更为个人、与心灵相关的使命。

雾气弥漫中我们走下山,来到一处香附子丛生、长满地衣的巨石密布之地,那些巨石的站姿稀奇古怪,就像诸神把许多巨大的骰子扔到了这里。在我们身后,高高耸立的萨尔坎达伊峰隐匿在云层后面。绕过一块跟一辆大众巴士大小的巨石时,眼前突然冒出两顶帐篷,它们搭建在一块难得一见的平地上。原来,当我们还在山口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脚夫和厨师带着骡子已经溜到我们前面,现在空气中飘着浓郁的烤蒜香味。我尾随着香味来到其中一顶小一些的帐篷。在帐篷里面,探险队的随队厨师罗杰和卢乔正弯着腰在酒精炉上烤鸡胸肉。“Pollo enrollado(鸡肉卷),”罗杰说道,脸上堆满笑容。鸡肉卷里面塞着奶酪、青豆,还有香肠奶油蘑菇沙司。对于户外探险来说,这样一顿饭非常不错了。

         我钻进另一顶帐篷,发现同伴们已经在一张布置好的长桌旁坐下。在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时,他们已经稀里呼噜着喝起了杯子里的奶油玉米汤。黛博拉举起手中的杯子,提议:“向厨师致敬!”那天晚些时候,当我们在投宿的客栈里吃烛光晚餐时,我向昂伯特说起在高山草甸中看到那两顶帐篷时的惊讶。他用叉子叉住一块烤牛排,说道:“酒店是一个与‘期待’有关的行业。”几瓶智利出产的解百纳葡萄酒在餐桌上传来传去。客栈外面,树枝在狂风中挠着窗子。瓦伊拉克马查伊(Wayraccmachay)这个地名真是名副其实,在盖丘亚语中它的意思是“风的老家”,这种古印加语言至今仍在安第斯山区普遍使用。

         枝状大烛台发出的烛光在墙壁上摇曳,墙壁下面的基座是石块,上面是刷白的泥砖。这个设计让人想起印加帝国的历史以及命运,与我们在库斯科看到的建筑样式遥相呼应,在那里,西班牙征服者在印加石匠修建的花岗岩城墙上方修建起殖民时期的建筑。29岁的昂伯特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显然继承了他父亲的商业头脑。“我们擅长满足顾客的期待,”他继续说道,“以及‘期待’的对应物——惊奇。”前天晚上,他把丹和洛蕾塔骗到外面去看从萨尔坎达伊峰上方升起的满月。之后,他拿出一瓶起泡酒和一托盘的香槟杯。当我们其他人也加入进来的时候,丹说“为了银婚干杯”,在银色的月光下,他为我们每个人把酒杯斟上。

秘鲁正朝着好的方向变化。差不多十年前,这些群山饱受残忍的游击战争之苦。反政府武装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有时候外国游客也成为他们的目标。不过,在我们这趟旅程中,始终没有看到武装警卫,没有看到铁丝网。“我们对这片社区做出过承诺,所以我们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昂伯特说道。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客栈的经理皮拉尔·基斯佩带着我们穿过一群发出刺耳尖叫的猪仔,来到她与丈夫莫德斯托以及两个孩子住的石屋参观。我弯着腰走过低矮的玄关,等着眼睛适应屋里的黑暗。

         房间的一角是一张铺着草垫的床,另一个角落里是一张粗制木桌。简易土灶里,火苗噼啪作响。除了有一年去利马附近昂伯特的另一处客栈接受培训外,皮拉尔的一辈子都住在这里。三十出头的她是混血儿,五官有着明显的印第安人特征,头上的长辫子黑又亮。皮拉尔站在一边,以便我们这几个人能进到小屋子里。“与客栈的反差真大!”尼科尔脱口而出,洛蕾塔点头表示同意。皮拉尔对昂伯特小声说了什么,之后他对大家说“皮拉尔和莫德斯托选择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是因为不想引起邻居的嫉妒”,这听起来更像是在解释而不是在翻译。为了照顾生病的父亲,送孩子进学校,支付医疗费用,皮拉尔把省下的钱放在银行里。

         天空不再像昨天那样云雾笼罩,在我们身后,乌曼达伊峰如锯齿状隆起,就像是阿尔卑斯山的马特峰。这是一种你想住下来的风景,但我们继续前进的时候到了。一开始,我们沿着陡峭的峡壁向山下走去。白河(Rio Blanco)蓝色的河水就在150米的下方奔腾。走了一个小时不到,我就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先是防风外套,接着又是绒衣。荒凉的景致已经变成了繁茂的森林。现在,我身上就剩下短袖了。我们仿佛进入到一幅表现新世界茂密森林的那种老式石版画里,小路带领我们穿过寄生藤、兰花和凤梨科植物所形成的长“隧道”。骡子列队向山上爬去,掀起的尘土让我们喘不过气来。在一棵高大的芒果树树荫下,我们重新聚合。

         一块手绘的标牌迎接着来到洛安德内斯(Los Andenes)宿营地的徒步旅行者,在一间用隔板搭建的棚子里,维琴迪娜·古铁雷斯在卖佳得乐饮料和常温的卡斯奇纳(Cusquena )啤酒,这是库斯科本地出产的一种啤酒。她正在和一名本地的顾客争吵,吵架的内容是关于农民们认为一头眼镜熊和她的幼崽要为最近几头小牛的死去负责。她告诉我说,“农民想用枪把它们杀死。”这让人不禁想到,这片荒野是多么的脆弱,生活在这儿的人要想养家糊口就得和濒危的野生动物展开竞争。

我们下降了近900米的高度,小路转到峡谷的右边,通向谷底。一天下来,六十多岁的比尔累得路都走不稳了,他停下来,咕嘟咕嘟地喝着水壶里的水。“这儿可不适合胆小鬼和平时缺乏运动的人,”他说,“如果平时不锻炼,就别来这儿。”我费力地爬上一座跨过清澈激流的人行桥。黄绿色的长尾小鹦鹉在林间飞快地掠过。爬上一段陡峭的阶梯,我们抵达科尔帕帕姆帕客栈(Collpapampa Lodge),它坐落在一处可以俯瞰峡谷的凸起上,高香蒲河(Totora)、白河(Blanco)、曼察华伊科河(Manchayhuaycco)在这里交汇,成为圣特丽莎河(Santa Teresa)。我们已经位于比尔卡班巴山腹地,这是印加人的最后一道山峦屏障。

         到了第五天,我们知道这次冒险很快就要结束了。尼科尔说:“沿路的风景那么美,我几乎都忘了快到马丘比丘了。”我们站在高城(Llaqtapata)废墟,这里曾经是一处驿站,往来马丘比丘的人在这里过夜。隔着一大片起伏的山岭,隐约可以看到耸立的瓦依纳比丘(Huayna Picchu),在经典照片中,总都能看到那座长满苔藓的尖峰阴森地逼视着这片废墟。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站在了失落之城的入口,这座城市在“外面的世界”里藏身400年,直到1911年才由耶鲁大学的探险家海勒姆·宾汉姆(Hiram Bingham)重新发现。穿过人群,我们看到马丘比丘的高墙竟然是用精确切割的石头砌成,大家不由地目瞪口呆。穿过数世纪来经受住了无数次地震的梯形门道,我们走下一段陡峭的阶梯,来到太阳庙。它为这次旅行画上圆满的句点。

         我一直在回想走下山口那天,在午餐帐篷里吃饭时的情景。昂伯特举起一杯葡萄汁,“为了那些神奇的时刻干杯,”他说,“这些时刻在以后会陪伴我们终生。”我认为,沿途那些舒适的客栈并未给此次的冒险之旅减分。相反,这些客栈使得那些原本并不想坐火车来这里的人有又多了一个选择。至于我们,旅行的过程比你要去哪儿更重要,当目的地是马丘比丘这样的地方时,就更是如此了。

旅游攻略:

语言货币:秘鲁官方语言为西班牙语。景点工作人员、高级餐厅酒店服务生大多会英语。马丘比丘景区可以找到各主要语种的导游服务。秘鲁的货币为新索尔(Nuevo Sol),人民币兑换新索尔的汇率目前约2.4:1。

旅游签证:中国公民需要办理秘鲁旅游签证。请咨询秘鲁驻中国大使馆。地址:北京三里屯外交人员办公楼1-91 电话:(010)6532 3719

航班:秘鲁与中国没有直达航线,可经洛杉矶、迈阿密、马德里、阿姆斯特丹等地中转,飞往利马。游客在秘鲁境内乘坐飞机需缴纳机场税,国际航班每人30.25美元,国内航班每人6.05美元。前往马丘比丘,可先从利马飞赴库斯科。每天有数十个航班往返其间,可在任意时间出发,单程飞行时间75分钟。推荐LAN公司的航班。

交通:从库斯科到马丘比丘,虽然只有100多公里,但是由于地处高原山区,地形复杂,只能乘坐火车前往。列车耗时约4小时,行驶缓慢,但是沿途可以饱览风光。抵达马丘比丘火车站之后,还需要从山脚坐车30分钟上山。

美食:秘鲁渔业发达,最著名的是被誉为国菜的塞维切(Ceviche)。塞维切的原料为生鱼片和虾蟹、章鱼等,经柠檬汁和洋葱浸泡后生食,十分爽口。
秘鲁的国酒是皮斯科(Pisco)。皮斯科酒以葡萄汁为原料,经过蒸馏酿制而成,酒精度为40度左右,口感醇厚。当地人经常将柠檬汁、鸡蛋清和冰块放入皮斯科酒,搅拌后再饮。秘鲁还有一种独特的饮料“印加可乐”(Inca Cola),是一种亮黄色的果味汽水,风靡全国。秘鲁的中餐馆密度拉美最高,都有一个“CHIFA”标志,取自广东话“吃饭”的谐音。

住宿:马丘比丘有几十家宾馆旅店。其中马丘比丘圣地客栈(Machu Picchu Sanctuary Lodge)建在马丘比丘遗迹旁,是唯一一家能俯瞰马丘比丘的酒店。但只有29间客房,需提早预订,标准间800美元。其他旅馆大多集中在山脚下的马丘比丘镇,价格从20美元到500美元不等。

特产:马丘比丘火车站旁就有一个很大的市场,商品可用美元购买。羊驼是秘鲁特产,可购买羊驼毛制成的围巾、帽子、披肩和羊驼玩具。市场里的金属饰品、陶制品和牛皮制品很有特色。

行前预热

? 马丘比丘属高原,要避免剧烈活动,保持充分睡眠,少喝酒。当地旅馆会免费提供“古柯茶”,能有效减轻初上高原所产生的不适反应。
? 穿长衣长裤,一定在裸露处涂防蚊水,这里的蚊子有毒性。马丘比丘阳光很强烈,最好戴上墨镜、遮阳帽,并涂防晒指数较高的防晒霜。
? 注意旅行安全,看管好随身物品,不要携带过多现金,晚上尽量避免独自外出。
? 旅馆、酒店不提供一次性牙具和拖鞋,需自带。
? 马丘比丘旅游的最佳季节为5月至9月,雨水较少。当地昼夜温差大,需要带上厚外套。
? 当地有付小费的习惯,一般付给搬运行李的服务生2至3美元即可。餐厅用餐可以付给服务生账单10%的小费。
? 学几句简单的西班牙语。你好——Hola(哦拉),谢谢——Gracias (格拉西阿斯),对不起——Perdon(拜勒动),多少钱——Cuanto(关豆)。? 去马丘比丘游览之前,可阅读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巴布罗·聂鲁达(Pablo Neruda)的著名诗篇《马丘比丘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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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动物均有其权利,如同人类均有人权一样。这才是扩充仁心之道。」

-- 美国总统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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